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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直性脊柱炎中医药防治思路和方法探讨

2018年08月09日 8638人阅读 返回文章列表

广州市二沙岛医院骨科

强直性脊柱炎[1](ankylosing spondylitis,AS)是一种主要侵犯中轴关节,以骶髂关节炎和脊柱强直为主要特点的风湿性疾病。近年研究显示AS患者出现疼痛和致残的比率与类风湿关节炎(RA)相似,但是与RA不同的独立病种[2];我国患病率为0.26%[3],约400万患者,主要累及脑力和体力处于最佳状态的30岁左右的青年人。以前普遍认为本病男性多于女性,但近来有学者[4]提出:女性的发病率与男性相当,只是女性多仅发生骶髂关节炎,少有严重驼背畸形,其症状较轻而易被忽略。AS脊柱的初期损害是椎间盘纤维和椎骨边缘连接处的肉芽组织形成,纤维环外层可能被骨代替,形成韧带骨赘,最终骨桥形成,椎旁韧带钙化,使脊柱呈“竹节状”。AS的病因目前仍不清楚,关于AS的病因发病学说有遗传学说、分子模拟假说、免疫应答基因假说、关节源性致病肽假说、T细胞受体库和超抗原假说等,可能与遗传、感染、免疫、环境[5-8]等因素密切相关。广东省中医院骨科许树柴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1  病    

根据 AS的临床表现,当属中医学“痹证”“腰痛范畴。中医病名文献描述较多,有“骨痹”、“肾痹”“龟背风”、“竹节风”、“桎痹”、“背伛”、“白虎历节”等。焦树德[9]提出了“大偻”之名,现代医家多用“痹证”、“旭痹”、“大偻”等来命名。


2         病因病机

历代医家认为该病病因不出内、外两端。对外邪致病《素问·痹论》指出:“风、寒 、湿三气杂至,合而为痹。”经典的风寒湿致痹说,并认为“饮食居处,为其并本。”最早提出饮食环境因素与本病发生有一定的关系。汉、唐、宋、金元时期注重肝肾亏虚为本;明清时期对“肾痹”、“腰痛”的病因病机提出了阳虚不足,少阴肾衰、风寒、湿著腰痛,劳役伤肾,寝卧湿地等观点;《医林改错》提出“痹症有瘀血说”。现代医家对其进行了丰富和发展;杨仓良[10]等提出“毒邪致病”的学术观点,并作了初步探讨和阐述。内因均认为肝、肾亏虚,为其根本,多因先天禀赋不足,素体虚弱,肝肾精血不足,肾督亏虚,风寒湿邪乘虚侵入肾督,留注经络,筋脉失调,气血闭阻,骨质受损所致。其中肾虚督空是内在基础,风寒湿邪是发病的条件,肾虚邪痹是最基本的病理变化,气血瘀阻贯穿病程始终[11]。虚实夹杂互为病因;该病很多医家以肾虚为本,邪实为标,肝肾亏损、气血虚弱是基本病机[12-16];六淫、七情、创伤、虫蚀兽害仅是诱因,王为兰[17]、焦树德、朱良春[18]、娄多峰[19]、黄仰模[20]、周翠英等名老中医为代表。


3  治  

焦树德教授遵《黄帝内经·生气通天论》中说 :“阳气者······开阖不得,寒气从之,乃生大偻。”正式提出将“大偻”作为AS相关的中医病名,治疗以补肾督、祛寒湿为大法,辅以养肝荣筋,祛瘀通络,调护脾胃,以顾后天[21]。王为兰老中医认为肾之精气不足是本,督脉阻滞是标,治疗应扶正祛邪。扶正就是补肾,补肾之法不仅能养精、生髓、壮骨,消除阴霾寒凝,也能养肝荣筋,强健关节;祛邪特指通督,包括化瘀、利湿等[22]。近年来,通过辨证论治,中医药在改善患者症状与体征、控制病情、提高病人生活质量方面均具有明显的优势。现就中医预防和治疗强直性脊柱炎的思路叙述如下:


3.1 隐匿期治未病  以祛风散寒除湿为主

     AS是一种病因复杂,发病隐匿血清阴性脊柱关节病[23],临床对该病的认识不足。隐匿期由于发病缓慢渐进,症状不典型以及首发症状不同经常容易漏诊、误诊。目前国内外尚无成熟的 AS早期诊断标准。所以不能做到早期发现,早期防治。

中医学“治未病”的理论早在《内经》中就有论述。《素问·四气调神大论》谓:“圣人不治已病治未 病。不治已乱治未乱,此之谓也。夫病已成而后药之,乱已成而后治之,譬犹渴而穿井,斗而铸锥,不亦晚 乎!”治未病,就是治在疾病未发生之时、未演变之时,预先采取措施,防止疾病的发生、发展、传变。所以中医学在本病的早期预防治疗方面有很大作为。

本期肾气不足,感受风寒湿邪而诱发,此时以邪势嚣张为主。由于人体素虚,卫外不固。风寒湿邪侵袭。太阳经脉首先受累,传输不利;因足太阳经,挟脊抵腰。而出现《内经》所云“项如拔,脊痛,腰似折。髀不可曲。如结,踹如裂”的太阳经证。临床表现可见主证:腰骶部疼痛酸楚,痛连颈项。或连髋股,或引膝胫,晨起僵硬和沉重感明显;或单侧髋关节剧痛,活动受限,或伴有一侧膝踝关节肿痛,阴雨潮湿天气加 重,遇寒则重,得温痛减。舌质淡、苔白或白腻,脉沉滑缓或沉弱。此期X线摄片表现不明显或者仅有双骶髂关节模糊,关节边缘钙化,实验室检查多无异常。治法:祛风散寒除湿,温经活血通络。方可选用蠲痹汤加减。药物用羌活、独活、桂枝、当归、川芎、牛膝、伸筋草等。寒湿偏重加川乌、细辛;项背强痛者加葛根、白芍。若下肢膝、踝关节肿胀明显,为湿邪重,加茯苓、泽泻之类。现代药理研究表明羌活、独活、桂 枝等药有抗关节炎、镇痛、镇静等作用,当归、川芎能促进血液循环,改善微循环。此期若积极治疗,配合发病关节功能锻炼可以治愈。


3.2 活动期防传变  以清热利湿解毒为主

     此期临床较为短暂,多由于感受风寒湿邪入里化热,或湿热之邪直中入里;或遇阳盛之体,风寒湿热之邪又久郁不解,则皆易生湿化热成毒,痹着腰部,阻滞气血运行,形成湿热毒瘀互结的活动期征候,使本病急性发作[24]。临床见证:腰骶部疼痛,痛处灼热拒按,夜间尤甚,僵硬,难以仰俯坐立,活动后减轻;或伴有下肢关节肿痛,身重发热,口干口苦,纳呆,小便黄赤,舌红或暗红 、苔黄腻,脉弦数、滑数或濡数。其中关节肿胀,脉滑数,舌苔黄腻,口渴欲饮为最佳特征性征候[25]。

近年研究表明,在AS早期,患者往往有食欲下降,四肢乏力,便溏,小便黄赤等湿热痹阻的表现,在服用环丙沙星等抗生素治疗时往往有效,提示其发病与感染有关,特别是肺炎克雷白杆菌(KP)。AS患者中大便KP的检出率及血清抗KP抗体水平均显著高于正常对照组[26]。

实验室检查血沉增快,血清C反应蛋白增高,RF阴性,HLA-B27,阳性率大于90%,近半数血清抗肺炎克雷白杆菌抗体水平增高,免疫球蛋白(尤其是 IgA)增高。骶髂关节X线摄片具有特征性,表现为关节边缘模糊,骨质糜烂,骨硬化,关节间隙变窄或消失。治法:清热利湿解毒,活血通络止痛。方可选用四妙丸加味。药物选用:苍术、黄柏、白花蛇舌草、虎杖、薏苡仁、川牛膝等。现代药理研究证明,苍术、黄柏、 牛膝有抗炎作用及免疫调节作用;薏苡仁能抗炎,增强体液免疫,并有抗过敏作用。

如果活动期治疗不及时,病情将进一步加重传变,甚至引起五脏痹,出现眼部及其他脏器病变等全身症状。本期的病理关键在于标实,所以控制活动期,先治其标显得尤为重要。同时湿热之邪可进一步伤阴灼津,形成湿热与阴虚互见的局面。需要正确处理好湿热与阴虚证之间的关系,清热解毒利湿为祛邪之法,滋阴乃扶正之举,祛邪扶正并用,以祛邪为主方为良策。


3.3       稳定期缓图治  以补肾强督通络为主

    此期在炎症浸润部位可见关节不规则侵蚀,边缘硬化,渐被新生纤维软骨代替然后骨化,最终关节完全闭合。脊柱的损害是椎间盘纤维环和椎骨边缘连接处的肉芽组织形成,可侵蚀纤维环外层,逐渐被骨骼替代 ,形成骨赘,通过持续的软骨骨化,最终桥接相邻锥体,X线片示此期锥体呈“竹节样”改变。

中医学认为,此期由于邪气久滞不去,气血凝滞,痰瘀为患,深人骨骱,消伐正气,致肾精日衰;又因肝肾同源,肝失濡养或肾精不足,督脉空虚,导致经脉失养,骨节蹉跌。此期邪祛正虚,肾虚督空为矛盾的主要方面。临床多见颈项前倾,胸椎后突,严重佝偻,目难平视,腰膝酸软,晨僵,夜间疼痛,髋关节半强直或强直,遇劳加重,舌体胖嫩、舌苔薄白、脉沉或弦细。髋关节X线摄片见关节间隙变窄及破坏,少数融合,脊柱摄片呈竹节样变,椎体小关节模糊,韧带钙化等,实验室检查多无异常。有研究表明,在AS的中后期或缓解期,病情相对稳定,病机主要表现为肾虚,与AS肾阳虚患者促肾上腺皮质激素降低相符[27]。治疗以补肾强督通络为主。方选用独活寄生汤加减。药用:桑寄生、杜仲、补骨脂、秦艽、防风、肉桂等。久病气血亏虚者加用八珍汤加减:腰背强直畸形者,加虫类搜风通络之品,如蜈蚣、地龙等。现代药理研究表明:桑寄生、秦艽、防风、肉桂均含有挥发油,从而能祛风湿,扩张血管,抗菌消炎并有镇痛作用。杜仲、补骨脂具有类激素、改善微循环及抗菌消炎作用。

 

4 共性防治原则  各阶段皆宜一以贯之

     尽管AS三期在病因病机、病理特点、临床表现及治法方药等方面都有很大差异。但通过对整体观念的把握,本病在发生发展过程中又表现出一些共性的病机特征,所以以下治则治法和药物配伍的选用应贯串整个治疗过程。

4.1 活血化瘀贯始终  AS的发病主要是在禀赋不足、肾督亏虚基础上,感受风寒湿热之邪,导致气血运行不畅,瘀血痰浊痹阻经络、骨节而成。实验室检查表明:AS患者红细胞变形指数降低,血液纤维蛋白原(APL)显著增高;甲襞微循环管袢变窄,袢顶径增宽,管袢长度变短,血液呈浓黏、凝聚状态[28]。瘀血作为一种继发致病因素而存在,不管证属何种类型,均存在不同程度的瘀血,故宣通气血,疏通经络实为治疗痹症大法。 在本病治疗过程中,使用活血化瘀药有两方面的意义:病轻病程短、瘀尚未形成者,活血行血,使局部气血流通,不予外邪立足之地;病久瘀血已成者,活血逐瘀临床可根据不同病期,瘀血的程度选择用药。风寒湿邪初侵,阻滞气血运行尚浅,宜行血散血,选用川芎、王不留配伍细辛活血散邪,通利血脉,走而不守。活动期宜选用虎杖、赤芍等活血凉血,若伴下肢关节肿胀明显者,用量不宜过大。稳定期正虚邪恋,痰瘀交阻 日久,宗叶天士“久病入络”,“借虫蚁血中搜逐”,以水蛭、乌梢蛇等血肉有情之品配伍红花等活血化瘀药,具“搜邪入络,动药劫截之功”,且具补益之力。

4.2  补益肝肾疗其宗  总结中医古籍中的有关内容,历代医家多认为补益肝肾以壮筋骨是治疗AS的根本大法。现代大部分医家认为AS的发病分内外两个环节。其内因为诸虚不足:先天不足,后天失养,肝肾亏虚,督脉失养,正气不固。但肾虚是发病的关键[9]。先天禀赋不足,肾督亏虚为本,现代医学也强调本病与遗传因素相关。所以在各期的治疗过程中。应该遵循补益肝肾为宗法,在组方配伍过程中加入补肝肾的药物。焦老在临床各证型中均以补肾为关键,治AS方剂的前几味是补骨脂、骨碎补、川断、炒杜仲、 狗脊、淫羊藿等补肝肾的中药。

现代药理研究表明,补肾药不仅能养精、生髓、壮骨,且能使机体气血充盈,推动机体各脏腑、器官

活动增强,使之对全身脏腑、器官、形体、乃至大脑等提供充足的营养物质及神经-内分泌-免疫等调节信息,维持整个网络功能状态协调平衡,纠正异常的免疫状态。

4.3  舒筋活络为常法  中医学除了经脉和络脉的理论外,仍然有“经筋”“经别”的理论。这是古人运用当时解剖知识对人体韧带学、肌学及其附属组织生理和病理规律的概括和总结。《灵枢·经筋》云“其病当所过者支痛及转筋”,表明“疼痛”、“筋挛”、“聚结”为经筋的病理变态。经筋的发病部位,多为所结之处,即肌肉在骨骼上的附着点[30]。现代医学认为AS为复发性、非特异性炎症,主要见于滑膜,以及关节囊、韧带或肌腱骨附着点,也充分证明经筋理论与本病的关系。

焦老着手从足少阴肾经的经筋 (包括足太阳膀胱经筋,互为表里)和督脉的经别以及各自所主疾病入手分析后认为从经筋、经别来探讨辨证论治有充足的理论根据。所以在临床各期的方药中加入舒筋活络药物,为AS的治疗常法。可以选用藤类药物,根据中医取象比类的辨证方法,藤类条达,舒筋活络。治疗药物主要有鸡血藤、海风藤、忍冬藤、伸筋藤等[31]。

4.4  循经用药达病所 从现代医学关于病因的探讨中来看,认为肠道感染、盆腔感染、泌尿系感染等都与本病有一定的关系。从中医理论来分析,这些病都与冲、任、督脉,肝、肾膀胱经有关[9]。中西互参从而证明经络循行和本病病机关系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。

中医学强调“药物归经”的理论针对本病也不例外,在各期的治疗方药中应考虑配伍人冲、任、督脉、肝、肾、膀胱经的药物。药物有:鹿角等入督脉强健督脉;狗脊、杜仲、续断等入肝肾经补肝肾,强筋骨;羌活主入膀胱经、肾经,行于脊背部,横行肢臂;独活入肝肾经、膀胱经、行于腰骶部,疏导腰膝,下行腿足。根据药物归经,选择用药,通过经络的传导转输,使药达病所,发挥其治疗作用,可明显提高AS的治疗效果。

4.5  用药注意顾脾胃  临床多数AS患者,就诊前服用非甾体类抗炎药或者免疫抑制剂,大多出现胃肠不良反应,见纳呆、胃痛、胃脘胀满、泛酸、呃逆、大便不调等。故在中药治疗时,须注意顾护脾胃,使患者能长期服药,提高疗效。清热解毒药的选择以甘寒或苦而微寒之品为宜.慎用黄连、黄柏等苦寒直折之品;在配方时,当注意寒温并用以顾护胃气。脾胃虚弱者可用党参、白术等健脾和胃药物。

总之,本病多发于青壮年,发病率高,发病隐匿。严重者有功能障碍甚至致残,对于家庭和社会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。现代医学治疗没有收到十分满意的效果,通过中医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,可以起到很好的预防和治疗作用。临床上证情复杂,缠绵难愈,必要时配合针灸、推拿、理疗或西药。另外,饮食调节,功能锻炼等都是很重要的综合治疗手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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